藏传佛教故事：牛的业 ▎ 向空行母求法 ▎乌鸦说出秘密 ▎两个邪灵 ▎龙树菩萨的女神 ▎一位比丘的梦

憨氏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佛像图》吴昌硕纸本设色纵146厘米横40.5厘米中国美术馆藏

藏传佛教故事：牛的业 ▎ 向空行母求法 ▎乌鸦说出秘密 ▎两个邪灵 ▎龙树菩萨的女神 ▎一位比丘的梦

编著：憨氏

牛的业

在喀什米尔地方，久远以前住着一位名叫米惹西的僧人，他是一个典型严守佛教戒律的比丘。经由禅定的力量，他具足神通，他的许多弟子证明他们的上师能在空中飞行，能看透他们的心念，能知过去，并能正确无误地预知未来。

这位伟大的比丘是位素食者，而且固守佛制，过午不食。有一天，他凑巧在他森林的住所外，用大锅子在户外火坑上浸染他赭色的旧僧袍；其时有一群怒气冲冲的人在寻找最近遗失的小牛，正好碰到了他。他们打开锅子发现锅内全是杂色的碎片和血色般的颜料，于是大叫并诬赖这默不出声的僧人，控诉他偷宰了他们的牛，并把他捉走了。

这群人在邻近的村子召开私下的审判，并且很快就判决将沉默的老比丘用铁链锁在牢里好几天。老比丘既不为自己未犯的罪行辩解，也不企求获得释放。他的弟子恳求他设法解决这错误，但米惹西一句话也没说。

几天后，村民找到那只遗失的小牛，知道自己冤枉了老比丘，他们请求该地的首领释放老比丘，但那首领正因其他重要的事情分心，而将这案子耽搁了好几个月，因此米惹西一直被留在土牢内。

最后，被囚禁的老比丘的几个重要弟子亲自去求见国王。国王听了他们的叙述非常惊异，害怕这严重的冤狱所造下的莫大恶业将会报应全国以及那些不负责任的村民。因此，国王立刻下令释放老比丘并且召请他前去，以求弥补。毕竟，一个尊贵的出家众被冤枉，关在污秽的洞穴里六个月并非常有的事！

当那位庄严的老比丘来到国王面前时，国王请求他宽恕，并问比丘因国王的疏忽而对米惹西造成这么可怕的错误，他能怎么补救？国王并且强调，他会处罚那些造成米惹西冤狱的人。米惹西回答说：“尊贵的国王，请不要处罚任何人，这是我的报应，我很乐意承受。如果一个人行为没有种下恶因是不可能受苦果的。”

国王很奇怪地问：“为什么？尊者，您曾经做过什么呢？”

米惹西解释说在多生前他曾是个小偷，从一些村民那儿偷了一头小牛，被追赶得急了时，他将小牛丢在一位正在森林里禅坐的阿罗汉附近，使那位证悟的比丘被链在洞里关了六天。

米惹西垂着眼继续说：“尊贵公正的国王，因为那桩恶业，我已多生堕在恶道受煎熬。现在，我的恶业终于完全偿还，罪业也已清净，因此，对于您及您的臣民，我只有感激和尊敬。”

低首致礼后，米惹西静静地回到森林安详地继续他的禅修。

恶业必须偿还，

当一个人能问心无愧时，

他才能坦然地面对一切事物。

向空行母求法

大成就者穹波朗觉刚一诞生，即有印度大成就者阿谟嘎前来为婴孩授记。年届10岁时即通晓印藏文字和读诵，并善巧《时轮法类》。年届13岁时在阿阇黎雍珠嘉哇座前精研苯教教法后，对他人讲说时，能举出700部书册。此后在喇嘛郡勒生格座前听受《大圆满心部法类》后，为他人讲说，因此在那里也约有弟子700人。此后，他在堆隆学玛惹座前听受所有里汝巴的教法。

继后他携带许多黄金去尼泊尔，在班智达苏玛底座前学习翻译，并求得枳约的灌顶和续部修法约50种。由珂都那班遮作助伴与多杰敦巴相见，而受沙弥戒并听受许多教法。

穹波朗觉再次去尼泊尔时，在滂所巴座前求得《胜乐本续》和《四座》后，又了去印度。在多杰敦巴座前供献黄金百两，还在那烂陀寺那若巴的弟子达钦波、苏玛底甘底、惹玛巴那、纳德嗄惹、杠嗄达的至尊母仁清拉姆、古古日巴的弟子大成就者尼玛领波等座前听受了许多教法。

之后穹波朗觉又和弥枳哇相见而求得许多密续的传授，并供黄金7两而请求道:“由于西藏受用财富薄弱，我请求传授一增长财富之法。”弥枳哇当即传授他以《六臂如意怙主法》（白色六臂财神）。

此后穹波朗觉携带黄金500两问他人道:“有谁真实值遇过金刚持?”答:“有那若巴的妃子尼古玛。可是她住在清净圣地，身已成为虹身，以此不是谁都能见的。她是索萨岭尸林处空行母会的主宰，如有纯洁的心是可以见到她的。”于是他到了索萨岭，一心祈诵“那摩布达雅”（敬礼佛世尊）。以此得见七多罗树天空中有一空行母身紫黑色，以骨饰而为庄严，手持喀章嗄（密修士用的一种杖）和颅盖，示现一尊或许多尊身相，而且在进行舞蹈。他知这肯定是尼古玛，遂顶礼绕行，祈请传授清净教授。尼古玛说:“我是食肉扎根空行母。”他再顶礼照前请求。尼古玛说道:“你请传密咒教授必须供黄金。”因此他供上黄金500两。尼古玛接受后将他引入林中。

穹波朗觉心想真是食肉空行母么?正怀疑时，眼看到空中有许多空行母聚集而化现出曼荼罗，也就在那里给他传授了幻身梦修灌顶法。空行母将他带到3由旬（1由旬约13公里）外金山口而安置下来，在这里传授他以梦中由金刚明妃所说六法一遍、直传三遍、金刚句髓、幻化道次第等。此外还对他讲说了很多续部和修法。尼古玛授记说:“能知此六法教授等的，只有我和那哇巴2人，传7代后当作单传。此诸人我当作加持。”

此后穹波伦觉又在坝比伦觉座前求得《胜乐五尊法》、《红白空行法类》、《五次第一座修法》、《瑜伽六支》等许多教法。还在若比多杰、阿雅得哇、扎根苏玛底等师座前也听受了许多教法。诸师对他授记说:“具德毗汝巴的弟子即空行母苏喀斯德，你将和她相见，供上黄金后得传灌顶。对于你的传承诸人，我们将现身而作加持。”并传授他各种教授。

此外穹波伦觉又在空行母杠嗄达惹和衮都桑谟座前供黄金而求得教授。又在班智达邓尾多杰座前求得《阎摩德迦法类》。在若比多杰座前求得《吉祥天母法类》等。此外他又在喇嘛阿达雅班遮等师座前听受了许多教授后返回西藏。

穹波朗觉从印度回到西藏后，开采了许多金矿，到业谟时也获得了许多黄金。因此他再次去印度在金刚座供养黄金80两。以此上师和人众都叹为稀有。

在那时穹波朗觉又在尼古玛、苏喀斯底、多杰敦巴、金刚三昆仲，以及麦哲哇虽不在世但有其妃子杠嗄达惹等共有上师150位前都供献黄金为礼，而获得传授他许多教授。

穹波朗觉返回西藏时在阿里和阿底峡相见，得尊者传授他以《密集》等许多教法。后在香区，于三年中他共修建寺院108所。由于他多次说法，诸僧众对讲说听闻很是广博，但开始时大家对修行却比较松懈。

僧众经常看见穹波朗觉大师，有时示现为许多天母的身像，有时又示现为许多可怖的阎摩德迦之像，最后都进入修行者身中。其他僧众由嫉妒之心而引来兵马时，穹波朗觉大师用幻变出来的兵马击退敌军。因此都对他生出敬畏而成为他的弟子。

对于汤垃和肖区的坝惹纳波等能作灾厄的诸神鬼，穹波朗觉大师白天运用雷击，晚上以三摩地力镇伏彼等，使他们都献出命根咒而发誓守护正法。那时穹波朗觉大师也示现了各种神变和佛尊身像等。

临终时他对僧众说:“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说法。”说后逝世。遵嘱，遗体未净治而奉安于金银棺中，同金刚座寺共存。然而由于康区诸僧众不听这样的安置，想强行将他的法体迎走，当时现起了五续部的佛会等许多圣众都一起相随的景象。无奈之下大弟子仁青尊珠只好将法体荼毗火化，以便各方僧众施主迎请供奉灵骨舍利（据说因火化这一缘起错乱之由，大师生前主要弘传的后世称之为香巴噶举的教法，在藏地未能得到广泛弘扬）。火化后，大师的灵骨上现出续部诸尊、玛哈嘎拉等圣像，最神奇的是灵骨所化还有一能吹响的蓝黑色右旋海螺（现供于西藏香雄寺），还有众多舍利子。

据说穹波朗觉大师享寿150岁。这好比当巴桑杰来到定日时，杰赤巴同他说:“你能活到多少岁?”他答说:“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岁。”对于大成就者们的具有密意的话，不应视为虚妄。正如所说见烟而知有火那样啊。

穹波伦努力修行，

勤于向他人求教，

成就了自己的功德，

令诸多僧众敬仰不已。

乌鸦说出秘密

活佛东措热巴诞生在雅隆杰巴地区的雅喀贡波地方。少年时在敦萨梯寺中敬安·色脱巴座前作亲近依止，并求剃度而学法。此后在一位住于乡中的竹巴·贡清桑波和拉贡二师座前亲近。继在喀惹拉措的楚细康巴座前求示许多苦行时，康巴对他授记说：“你到坝裕玉措去吧!在那里当获成就。”

他依师教而到了坝裕玉措。那里有一小山口前有一茅篷，他住在里面依苦行而勤修，发现广大神变。在茅篷下面不太深的土里最初发现零碎木炭块，继即发现有雕刻的蜡软包一个，打开一看，里面记有在岗波的后湖——黑曼扎中有至尊岗波巴所埋密藏的标签；并授记掘出密藏人即是他东措热巴。他知晓后，生起前往后湖的意乐。可是由于耶区积雪太厚而无路可寻，他遂搜集木柴和绳索由达波方面的大悬岩而下，利用渔夫的船渡过大河来到岗坡。他在仁波且垛洛哇座前受比丘戒，命名仁清桑波。有一晚上复求得读经的诵授。

由于标签上说有乙卯和丙辰之间晦日的那一天去掘出；因此他在乙卯的12月29日领了一仆人同去。本来那是众人未能寻得的圣地，但是依照路标而寻得后，仆人看见湖面下的结冰上有一黄色金属的黄鼠狼。他说：“这是死鹫的胸膛，从这里掘开好啊!”他用石块来捶击时，知晓在空旷无人的险湖上这样做是要招来麻风病的。以此逃开了，仆人也逃开了。命仆人返回岗波后，砍了一根一人高的柏枝，用白绸拴在枝上，插在湖边。他作了必须祈供的岗波地神和山妖等，也就在约一屈肘结冰下面取出了一石匣，里面有一金属黄鼠狼。用盐拭净后，取出拿到干地上来用火烤热盖口使之熔化。盖口开后，所有密藏物外表用皮革裹着，还有各种彩绸、珍宝、五谷等。他将密藏的记事记持在心中；密藏书本放入黄鼠狼身中后秘藏在岩缝中。携带着其它诸物而来到岗波。他恐怕人来强夺，未住多日就逃走了。

继而来到咱日，打算在嘎那东措湖精修1年，因此助伴等对他说了许多怖畏的话来阻止他，然而他也有自知之明，不听而前往那里，建起茅篷储存资具作驻修1年。在秋季还未下雪时，朝拜圣地住山的修行者约有800人来到。待其他人等都去了旷野，有一察巴秋波哇名叫卓贡仁清哲者来到他那里对他说：“你有掘出的密藏甚深法，我是来请求这一密法的。”他问道：“这是谁说的?”答：“是乌鸦向我说的。”他想这人有贤善的善缘。因此将对他者不传的“一味”以上的效用法传授给他。由此仁清哲生起了殊胜证达。继后他又对单衣行者800人开始教导。后来他在妥梁等许多地区做利益众生事业。

东措热巴挖掘岗波巴密藏完金是神暗中授意诱导，

而他又用所获密法利益众生，

大概这也是神所期望的吧。

两个邪灵

佛陀涅槃后几百年，在摩竭陀地方住着两个邪恶的婆罗门教徒，一个叫帕那，一个叫那瓦。这两个人吃肉嗜血，以宰杀动物取乐，他们还拦截过往的旅人，抢劫房舍，令当地人恐慌不已。后来他们终于被阿加塔沙楚国王的警卫抓到，审判后被关入牢狱里。

虽然身陷囹圄，但帕那和那瓦仍然不思悔改。他们利用这几年搜刮来的不义之财，匿名安排许多午食去供养阿加塔沙楚国内尊贵的僧人和阿罗汉们，希望借此积聚福德和好运。他们假惺惺地请求僧人为他们做祈请文:“由于这虔诚的供养，愿慷慨的匿名施主所有的愿望都能圆满实现。”

同时，他们自己也偷偷祈祷:“借着这些供养，以及神圣僧伽们强有力的祈请，愿我们能投生为药叉(邪灵)，在未来的摩竭陀国内抢劫报复。”

和一般的祈请文没什么两样，这些邪恶的祈请文最后实现了。这两个误入歧途的匪徒很快地在一场瘟疫中死在牢里。他们随着恶毒的愿力，转生为摩竭陀的药叉。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四处作恶，残害生灵，还到处散布恐怖的瘟疫。大片大片的人和牲畜莫名其妙地死去，全国都弥漫在绝望之中。

一位睿智的老占星家发现了瘟疫的缘由，他邀请佛教的第三代祖师——证悟的商那和修尊者（SanaVasika）到舍卫城来。阿罗汉能用精神的方法来降服药叉，根除祸患。

商那和修阿罗汉很快就到了，他乘两个药叉出去的时候，预先藏进他们占据的山洞。当药叉们从乡下抢劫归来，走到洞口时，突然感觉到圆满阿罗汉藏在里面。

于是，他们大为震怒，施展魔法，用神力轰击洞穴，巨石随着冲天的轰鸣纷纷坠落。

药叉们希望这些大石头能把阿罗汉砸死，可是商那和修阿罗汉安然无恙地端坐着。

巨大的石头落到他头上时，神奇地偏离了方向，掉在他四周的地方，排列围绕成一个小石圈。

药叉这样狂怒着，连续发威三次，清净的阿罗汉三次都不为所动，很舒适地坐在原地。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恶魔们从附近树林搜集来木柴，堆在洞口点燃，想烧死商那和修阿罗汉。

正在他们得意的时候，忽然看到火焰从洞口升起，弥漫到天空，转而向他们直扑过来。他们掉头就要逃跑，而火舌已经追上他们，把他们团团围住。

阿罗汉出现在火焰的上方，两个恶鬼走投无路，吓得趴在地上求饶忏悔，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干过的坏事。

在他们忏悔的同时，周围的火焰逐渐熄灭。他们内心顿时充满悔悟、信心和虔诚，发誓要放弃一切恶行，遵从佛陀的教法。

这两个药叉终于清净了他们的恶业，长养善行，转生到了好的地方。

作恶必得惩罚，

本则故事即讲述了两个邪恶的婆罗门教徒作恶

及阿罗汉收服他们的过程。

龙树菩萨的女神

不朽的哲学家、作家和贤士——龙树菩萨，生于拿撒勒，现在一些西方人认为他出于耶稣家族。他发展和弘扬了中道哲学思想，称为“中观”，这是空性至高至善的法教。

龙树菩萨神秘地取回了智慧经典《般若波罗蜜多经》，他是从久远以前佛陀亲自放到海底的半神半兽的龙那里取得的。透过超人的心灵能力和炼丹术，龙树菩萨维持着北印度那烂陀佛学院五百名佛教班智达的生活。譬如，曾经有一次龙树大师画了一只牛的图像，后来这只牛奇迹般的能够生产牛奶，供应了整个寺院的需求。

龙树菩萨曾经降服了女神嫦蒂卡，女神为了报恩，表示愿意送他到天宫去享福，但圣明的龙树菩萨通过中道已经完全了悟空性的深义，得到了圆满证悟，不需要幻象来娱乐自己。他不为所动地对女神说：

“如果你一定要报答我，那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请你永远保护那烂陀的僧人们。我在文殊菩萨庙堂的石头高墙上，钉了一把巨大的木剑。只要木剑不化成灰，你就要一直服务下去。”

嫦蒂卡女神答应了，她乔扮成贵妇人，住在那烂陀的西院，照吩咐服务了那烂陀寺12年，使整个寺院繁荣无比。后来有一位不清净的仆役僧向这位动人的贵妇求爱，嫦蒂卡没有答应。她虽然还是个人形，却早就享有天神的妙乐，不受瞬间的声色欢娱影响。

可是那个僧人仍然不死心，纠缠不休地用猥亵的暗示来追求她，嫦蒂卡索性答复他：“当文殊菩萨庙堂墙上那把大木剑化为灰烬时，我们就可以结合。”

这愚味的僧人为了得到嫦蒂卡，竟偷来贮藏室的芥子油，设法放火烧了那把木剑。当那象征钉住嫦蒂卡的木剑被烧成灰烬时，她当然一下子就跑掉了，连同她给僧众们带来的食物也一起消失了。僧人们把大火和这次奇怪的丢失联系到了一起，于是便罚这个倒霉的仆役僧从此每天去乞讨食物来供养大家。只有龙树菩萨清楚地知道所发生的事情，他把矿物揉成细小的甘露丸，在他和他的追随者们净化断食和转化仪式时食用。

由于精通精神炼丹术的秘方，证悟的上师龙树和麦修撒拉(圣经上传说享年969岁)活得一样久。他在有关认识论的辩论中处于不败位置，直到现在，还有中观派的传承大师在教诲世人。

贪与痴都是招致祸害或烦恼的缘由。

一位比丘的梦

伐阇罗弗多罗（Vajriputra）是北印度居桑比国优大叶国王和瓦佳德依王后的儿子。年轻时就不依恋世俗事物，并且有幸遇见了尊贵的阿罗汉迦旃延。

放弃世俗生活的王子在父母同意下依止了阿罗汉，博学证悟的僧人教导王子，最后并为他剃度出家。后来这两位离开了居桑比，因为俗话说：“远离家园便成就了一半佛法。”

一个晴朗的早晨，这位出家的年轻王子照例去化缘，不意走进国王普拉昌达王宫的庭院，好些位年轻的妃子为年轻比丘俊秀的外貌和正直高贵的教养所吸引，邀请他坐到她们中间，并以皇家礼节来款待他，伐阇罗弗多罗终于对她们谈起了大慈悲佛陀达成心智圆满宁静的道路。

当国王听到这件事，立刻赶来看这情景。没有一位妃子注意到国王站在连接着她们所坐的庭院的那座大石拱门下，这令国王非常愤怒。他对始终陪侍在旁的亲信老臣喊道：“现在连一个黄袍光头的年轻自负小子都能从她们不专的感情中取代我。”

“出家人身旁围坐着妇女实在太不清净了！”国王叫道：“把他捆绑起来，”国王下令：“打他二十鞭。”他的命令马上被执行。

被痛打一顿并逐出宫殿后，伐阇罗弗多罗怒气填膺，他决定要回国，招募兵团回来消灭普拉昌达国王。

于是他回到上师迦旃延阿罗汉处，叙述他不幸的遭遇，并且要退还所领受的出家誓言及黄色僧袍。然而迦旃延建议，对冒犯的人应行忍辱及宽恕，而不应放弃神圣的誓言去寻求报复。

“佛陀尊者不是一再地说过‘欢乐和痛苦、失去和获得、幸福和受苦、名望和羞辱都要平等接受，不要执着也不要厌恶……这便是远离虚幻之道’？”

但是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一点也听不进去，坚持要放弃崇尚和平及慈悲的誓愿，一心想要报仇。因此迦旃延便指说天色已黑，穿越森林的路途非常危险，最好先过一夜，隔天带着阿罗汉的祝福再启程返家，伐阇罗弗多罗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