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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奥旅居|十月,秋之二重奏

沈牵 星期三小姐
2024-09-04



Miss_Wednesday




国内已经到了10月18号,时间真快。



前两周和我的美国朋友读到白居易的《卖炭翁》,再往前一周我们读的是杜甫的《石壕吏》


都是很悲伤的故事。


朗读完后,我在想,作为知识分子的我们能做什么?如果当时我在场,我会做什么?


我不可能给钱给这些穷苦的人,因为这个忙是帮不完的——那为什么我还要写诗?


我想我可能知道了答案,千百年后我们还可以读到这些诗,可以了解到当时的社会现状,以及活在当今的我们,应该承担起怎样的社会责任




前段时间某位奥地利的领导人说的一番话,引起了整个社会的激烈讨论。


我没看新闻报道,只是道听途说了些许消息,大意就是“女性为了照顾孩子只能从事半职的工作,那给她们半职份额的工资是理所应当的”


从一个精明的商人的角度说出这番话,丝毫不亏,但这位领导人真的不打算为自己国家的生育率考虑一下吗?


我问了我的奥方同事,有孩子的家庭一个月可以获得200欧元的补贴,但因为照顾孩子而牺牲的工作时间,直接导致的是收入减少,更长远的是退休金积累也不会有那么多。


那从最利己的角度来看,那只有不生孩子这一条路了。


想起在一次高级班的课上,我提到目前还没有一个合适的翻译来指代同居关系的partner,有学生听到后面露了不悦之色。


仔细想想也不是不悦,是不太理解的神情。




上次读完诗,我的美国朋友提到,中国课本常用古诗文来教化孩子;她说英文诗歌就很少有这一点功能。


想想也是,我从古诗文里学到了很多人生道理,知道了社会的真善美和假丑恶,知道长幼有序,知道尊己达人。


弗先生上个月给我推荐的冥想课程,这周五是最后一天,刚好这周六我会飞过去见他。


我把这当作命运的巧合和必然,就像某次系统播放到孙燕姿的歌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只是我还是很难做到平心静气,冥想念白到空白时杂念太多,想着圣诞节会有朋友来拜访我,那时候需要记得把窗户关紧,免得她住在我家时着凉。




最近在跟朋友听音乐会,遇到前排的老奶奶一遇到朋友女儿咳嗽就往后看我们,我想起如果以后自己的孩子在海外生活,小心遭受隐形歧视的事儿。


当然我和朋友都是不愿过度敏感的,就像我朋友说的,如果这件事放在国内,在听音乐会时一位老奶奶回头望咳嗽的小朋友,是断然不会往种族歧视的方面去想的。


我把这件事跟我的维也纳朋友说了,在我告诉他我不会过度敏感前,他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急于想解释什么。


虽然我知道奥地利其他地方的人都不喜欢维也纳人,但我很喜欢这座城市。


“你知道的,维也纳人总是喜欢抱怨”,我的朋友解释道。




最后给大家推荐一下与维也纳感恩教堂同名的咖啡馆吧。


我的德国朋友觉得这儿的咖啡不怎么样,但他十分认同我拍出来的照片是好看的。






 


沈小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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