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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乌桕的四季:大寒

还是那个 不务正业的Theron
2024-09-04

大寒节气之后的第一个周日,阳光明媚,午后坐在卧室窗边的懒人沙发上写这篇日志时,能看到窗外不远处亚运公园里大人、小孩们三三两两的在活动,骑自行车、轮滑、草地野餐、散步,热热闹闹。确实,对于刚经历了一周冰冻的杭城小伙伴们而言,周末迎来这样的好天气实在不应辜负。当然,透过窗户,我也依稀能看到我观察的那棵乌桕——大乌。


其实上午我带着薇薇小朋友去公园玩轮滑时已顺便去看过它了,似乎依旧变化不大,但是枝头的白果果还是少了一些。在我没有见到它的日子里,鸟儿们应该没少光顾,这其中必定是有黑头蜡嘴雀。这是上周观树群里其他小伙伴发了图片之后我才认识的一种鸟,也是小寒节气我写的那篇文章附图中在乌桕枝头停留的那些鸟,只是彼时我并不知道那些鸟儿的名字。现在知道了,我想这辈子应该也就不太会忘了。毕竟黑头蜡嘴雀停留在光秃秃的乌桕枝头的画面,还是挺和谐的。而通过画面与名字而形成的记忆,相对牢固。


下面这张照片是前两周我从大乌身边路过时拍的

这张则是从网上找的黑头蜡嘴雀靓照


虽然大寒节气的大乌仍看不到明显的变化,但是它旁边的几株梅花却是含苞待放了。也就在这个时节以及这样的地点,才能将梅花待放的花苞与乌桕枝头的种子放在一起欣赏。也正应了古人那句“偶看桕树梢头白,疑是江梅小着花”。当然,这样难得的风景,也必须要定格在同一张照片中。唯一遗憾是,这个与江梅同框而交相辉映的机会未能给到大乌,因为它的位置距离旁边的几株梅花还是稍远了一些。



看多了乌桕枝头白色的种子,我似乎发现了一个规律,大多数的乌桕子都是三颗聚成一簇长在枝条顶端的,这是为什么呢?

不知道是否有植物学大神可以解答一下这个问题?



最后,再附几首与乌桕有关的古诗吧。网上搜了搜,发现古代文人墨客把乌桕写入诗中的并不在少数,而这些诗多半是江南诗人所作,或者是描述江南风物的,而其中多半是源于乌桕入秋之后出众的红叶。这固然是因为乌桕这个树种千百年来就一直在江南一带广泛种植,但大乌的祖先们之所以能从这些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而常常进入文人们的视野与诗篇,也足以说明其一以贯之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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