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巅上的九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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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图 | 最好的阳光
草原上的山风一刻不停，到了乌兰哈达，八号火山的山顶，有一瞬，风真的停驻了，遇到了好意外的一阵暖意。
倏忽风又起，我边走边试，找了一块背风的石头，坐下来，等她们。
地衣像是组成了什么神秘图案，牢靠地黏在火山岩石上。想起云南一位做地衣研究的植物专家，总是站在山巅，给学生们讲解，出题，问他们是什么类型的。
学生说，难上的山，难取的标本都是老师来。
石隙中，有株九顶草，顽强地毛茸茸着，是火山“古堡”最有生命的装饰物。
九顶草绿色时显得铅灰色尤其明显，脏兮兮的。这时候变成草黄色，柔和了好多，像有人年纪大了，面目和蔼了。
九顶草是禾本科九顶草属的多年生密丛草本，见到的植株基部都是一团，植物志描述说它基部的鞘内还常有隐藏的小穗。
全株的柔毛，在光下非常明显。
叶舌极短，顶端具纤毛。叶片多内卷，密生短柔毛，基生叶呈刺毛状。
九顶草的花果期在八到十一月，这时候还是能看到它的圆锥花序紧缩成圆柱形，如同小号的鸡毛掸子。
小穗常含两到三个小花，顶端小花明显退化。
九月在贺兰山见到九顶草正在开花，第四张图里能看到淡黄绿色的花药。
颖质薄，边缘膜质，披针形，先端尖，背部被短柔毛，具3-5脉，中脉形成脊。
颖内的外稃顶端有九条直立的羽毛状芒，芒略不等长。
我猜，这就是它得名九顶草的由来。
从贺兰山的九顶草到内蒙乌兰哈达火山上的九顶草，京郊的长城、林场里也有九顶草，杂草一样的存在，在这个深秋的山顶，看到它，却觉得格外温暖。
还不止，植物志记录它在辽宁、内蒙、宁夏、新疆、青海、山西、河北、安徽等省区都有，分布在干燥山坡以及草地，还可做饲料。
拍完了九顶草，忽然之间，发现一只黄色小瓢虫正趴在背包袋上，不知何时爬上来，陪着我，拍九顶草。
也许是发现我正注视它，它开始移动，很迅速。在地衣上步履不停，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之外。
（九顶草，Enneapogon desvauxii P. Beauv.，禾本科九顶草属多年生密丛草本）
藏在绿色里看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