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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一棵树28:途中银杏(二)| 西堂草木

九章 十三声
2024-09-04
注:补上上上周(2022年7月18日-2022年7月24日)记录,农历时间为六月二十至六月廿六。

2022年7月19日,农历六月廿一,周二,多云间晴,35℃ / 24℃

每次远望或者树下抬头的时候,只觉得阿遇一片浓绿。只有沿着楼梯走近细看时,才能见到它掩映在浓阴密叶中斑斑点点的枯黄。这个观察让人有些伤心,但想一想距离我第一次见到它泛黄的叶子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到如今肉眼看过去,阿遇并没有什么变化,枯黄也没有进一步蔓延,会不会这就是它在如此生态环境下做出的生长调整呢?




大概最近雨水充足的缘故,树池里又冒出了一小波青草。但是之前洒下的复合肥,还有些颗粒裸露在地表,看来“随手洒下,遇水即化”的想法实在过于天真了。


绿色花盆迎来的新住户居然是一块姜吗?难道是花盆主人信手为之?或者是我孤陋寡闻,误判了物种?红盆里的爬藤被摘去了大部分叶子,是为了让它能集中力量重新生长吗?疑问有些多,目前只能记录猜测。


  • 2022年7月20日,农历六月廿二,周三,多云间晴,33℃ / 22℃


这是今年第一次来电影资料馆,走过“小西天”牌楼的时候还一阵恍惚,之前来过那么多次,居然都不曾察觉到两边行道树种植的全是银杏。

观影结束时留一张记录,深秋时当是盛景


其实不止两旁行道树,沿文慧园路绕到资料馆院里时,右侧也是一列银杏。正对着影院门口的一棵银杏,尤其是密密麻麻硕果累累。看过去只觉得是树上挂满了一串一串的青葡萄,缀得整个树身都不得不顺着力气欠着身子。


从馆内向外张望


  • 2022年7月23日,农历六月廿五,周六,晴,33℃ / 23℃


这周户外徒步的目的地是老龙窝,路线选择的是房山金鸡台村集合出发。出发前瞥到村子里有一座修葺一新的老君观。


观里有两棵枝叶伶仃的银杏树,各自的支撑架都还没摘掉,想必是近一两年才种上的。“在道路上立三角形支架,其下脚常因支撑过远妨碍行人,支撑角过小牢固性又降低,因此常在较空旷的绿地栽植时应用。”这两棵银杏的支撑架势倒是很贴合实际。

与这两棵银杏对比深刻的是道观正中间一棵枝繁叶茂的旱柳。旱柳树身中部被挖出一个小洞府,上面还建有迷你屋檐,里面供奉着一位仙君,树池边还放有香炉。


据说这老君观原身还是颇有一番渊源的。大概在北周武帝(557—581年)时期,“或传隋唐道教兴盛之时,道家堪舆高台,在金鸡台现址建‘老君观’。昔有五重院落,气势恢宏,远近闻名。历经多次破坏、重修,今尚存局部。有了老君观,贩卖石炭、琉璃的商旅得以在此驻足过夜,来往越发兴旺,成为京西商贸古道四方通衢之地,兴盛时有一百二十多位道长。”

除去此处之外,村里还有古槐一棵,古建若干。可惜回来之后才知道这些,当时只着急徒步,没能在村里多转一转。

参考资料:《养护课堂丨大树移植后常用支撑方法(实用)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33967369759020436&wfr=spider&for=pc

  • 2022年7月24日,农历六月廿六,周日,晴,35℃ / 25℃


周日是来回奔波的一天,先是去了电影博物馆,又到798,后来在国贸附近吃的午晚饭,傍晚又去中华世纪坛看了展。除电影博物馆外,三个地方都见到了银杏。


电影博物馆前行道树的选择很新奇,居然不是银杏国槐洋白蜡,也不是悬铃木和栾树,而是正结着许多小柿子的柿树,难道是图个好彩头,取“事事如意”的意思吗?


地图软件上显示是南影路,不知两者哪个要调整

  • 798里的银杏

798多杨树,还是有些年龄的杨树,猜测是因为之前此处是兴建于五十年代的厂房,五六十年代的厂房,好像大都种满了杨树。




从西南门出去时路边两侧有银杏行道树,其他时候只在某个拐角处看到生长在一个满是沙砾鹅卵石圆圈里的八棵银杏树,圆圈树池里还摆放了几颗光滑的大石头造景。银杏树细高,四五棵枝叶茂密,还有两三棵枝叶稀疏枯黄。枝叶茂密的那几棵,树叶边缘也露了黄意,所以正常的银杏树叶变黄,是从叶缘开始逐渐往中心扩散的吗?


  • 北京站前的银杏

国贸地铁站附近,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种植了不少的银杏与国槐。这其中,国槐身处行道树主位且“德高望重”,银杏更靠近楼宇商城,体型较国槐也更小些。


我从大北窑西坐公交,沿建国门内大街一路西行,慢悠悠地往世纪坛晃去。路过北京站街时从车窗里拍了一张银杏与北京站的合影,这里是银杏的主场,也是好久不见的朋友明天中午出站开启游玩的起点。




  • 中华世纪坛前的银杏

从军博下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面稀稀疏疏的银杏树。

从左向右依次看去,居然也是按“发量”排列的顺序


沿复兴路走不远,就转入了北向单行线的军博西路,直行三百多米即是世纪坛。这条路好像是第一次走过,但对面那条南向单行线,我却很熟悉。春天的时候,同样是过来看展,在北五环的阿遇挣扎着还未苏醒时,这边的银杏已经吐露了满枝的绿意。


落日与银杏


这次过来又有新的发现:



左图是挂着绿色小房子的银杏树,右图的银杏树上上面钉了一个斜上方开口的蚕茧,下面放了一团棉球和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玻璃管,管里有一个竹签。


蚕蛹那个据说是柞蚕的茧,用来繁育周氏啮小蜂幼虫。在一个“蚕蛹”里面可以孕育5000余只周氏啮小蜂,投放一两天就能羽化飞出。周氏啮小蜂具有很强的飞翔和寻找寄主能力,能把卵寄生在美国白蛾、柳毒蛾等害虫的蛹内,吸其营养,达到消灭害虫的目的。而小蜂成虫体无蜂针,也不会攻击人,是一种比较友好也很环保的生物治虫方式。


以此类推,绿色小房子和塑料管及棉球,应当也是一种防治行道树病虫害的方式了。(补充:文末阅读原文为博物课堂组织的“成熟‘树医生’”讲座,可以点击观看。另外《博物》2021年11月刊,里面有一篇文章讲的是怎么防治病虫害的,可以作为阅读参考。)




编者按:西堂草木是旧名,借来以为一辑,西堂未必有实处,但在心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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