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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克什米尔之旅

赫尔巴绛.辛格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赫尔巴绛.辛格医生讲述



一位弟子在德里和圣.给乐葩.辛格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临走前往阿姆里察之前问他是否必要传达任何事情给医师和他妻子,师父回答说他已经写信给他们了。当那位弟子问赫尔巴绛.辛格是否已经收到那封信时,他能了解师父的话中含意。


圣.给乐葩.辛格即将访问斯里纳加,所以在安排好的那天傍晚,圣.给乐葩.辛格途中停留在帕善阔,医师和他的妻子,以及他们的孩子带着旅行袋和行李也抵达了帕善阔。圣.给乐葩.辛格问他们行程如何,医师说:“师父,我们正要前往斯里纳加。”圣.给乐葩.辛格告诉他们,他自己隔天也是一样要去斯里纳加,他们可以和他一起同行。


我们感到十分高兴,因为那是我们第一次和师父旅行到斯里纳加。我忘记了我从来没有开车上过高山,甚至忘记把油箱加满,我感觉到是师父在载我们,而我们就在他的照顾下。


当我们到达一处非常高的地方时,我往下望去,心中感到既害怕又紧张,但是此时师父透过他车后的玻璃注视我,我立刻感觉自己象是一位优秀的驾驶。那边离斯里纳加还有100公里,而我不记得在帕善阔的时候油箱仅剩15公升的油,当我们抵达斯里纳加的郊区时,我看到在100公尺的距离有一个加油站,这时,车子马上停了下来。


我向师父报告这件事,为我的疏忽感到愧疚,师父说:“感谢上帝,他已经帮过你了。”


泰吉必须在隔天晚上抵达斯里纳加,那时时间是晚上7点,师父说:“泰吉还没来,时间太晚了,我们把车开到她一定会通过的地方吧。”

我们都到达一处长了许多番红花的地方,师父请我的妻子坐下来静坐,看看为什么泰吉还没来。师父那时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她说:“师父,我宁愿看着您,听您说话,也不要坐下来静坐。”由于师父坚持,于是她坐下来静坐,不到几分钟她大声叫了起来,然后就寂静下来,大约15分之后她回来说,在途中发生了山崩,她说:“我看见师父把山崩转移走,否则她的车就会在乱石底下。”她进一步说明,泰吉告诉她,泰吉会延误两个小时,而在晚上9点到达。


和师父以及我们一起旅行的是贾斯万.辛格先生,他是巴巴.萨万.辛格的徒弟,巴巴.萨万.辛格在他的婚礼上给了祝福,那场婚礼的影片现在还在;但这个人对圣.给乐葩.辛格的继承地位和权能有所怀疑。


当贾斯万.辛格听到那番话时,他激动起来,也许他想这是判断师父权能的最好机会。


他在路边的时候,请一位出租车司机停车,幸好他认识那位司机,那位司机叙述了山崩的整个经过,当他要离开那地方时,与泰吉一起的那群人正在一家餐厅喝茶,听完,我们觉得他变得更有接纳性了,这事件中师父确实把他眼前的帘幕移走了。


后来泰吉准时在9点钟到达,师父注视着贾斯万.辛格,也许在想这个面包还没有烤好。


贾斯万.辛格不和我们一起合作安排师父的公开谈话,于是基于此点我们就离开了他的住处,但是我们经常去领师父的加持物,我们是新来的,那边没有人认识我们。


两天之后,师父告诉我们他已经安排好前往臣那河畔的行程,我们全都可以一起去那儿,我们身边没有很多东西吃,但是泰吉带了许多她为师父煮好的东西,我们正坐在一段距离外,师父告诉我们:“你们可以从泰吉那边拿一些东西吃。”我请泰吉叫孩子们拿食物来,泰吉回说:“我不是你们父亲的仆人,过来这里吃东西。”我过去那儿,而且告诉泰吉(她从一开始就服侍我们的师父):“无庸置疑的,你是我们父亲的仆人,他是我们所有人的父亲。”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


正当我们从河畔回到斯里那加时,正值交通拥挤,有一长串的军队卡车停在那儿,我抓到机会带着师父的书到他们那边,把他的权能告诉他们,他们停在一小段距离外,能瞥见师父,我告诉他们,他也一样在军队服务过,有些人已经知道师父,而那天对他们来说是最幸运的日子,因为他们见到了他的肉身。


隔天我们找到师父的一位徒弟,在那地区安排了作为师父萨桑的一个宽大的场所,那个地方聚集了满满的军人、官员和他们的亲人,成千的人欢迎着师父,那是一场美好的萨桑,他们感受到许多师父的感应,就我们所知,在斯里那加的停留是一个美好的日子,正如众所周知的,意念之所在,道为之开;但是我们所感觉到的是,意念之所在,上帝本身也同时俱在。


接下来的那天,贾斯万.辛格打从心底非常的高兴,这是我们在那儿停留时从未感受过的。有一次静坐时,师父问我妻子某些问题,那些问题他要从内边得到答案,而师父只允许我妻子、我本人、贾斯万.辛格和他妻子坐在他旁边,他要私下听取答案而不需要告诉别人,这关系到贾斯万.辛格自己本身的问题,这个问题他终其一生都无法解决,而那些答案改变了他的生命,那些答案和师父更高等的权能有关联。


贾斯万.辛格的脸闪耀着光芒,我们感受到他已经透过圣.给乐葩.辛格再度接纳了巴巴.萨万.辛格。他带了两篮的樱桃,请师父到一处河边野餐。真是美好的时光,在休息时,师父不断拿樱桃给我们作为加持物。


师父叫阿姆理察的拉吉帕尔去挑出樱桃般大的所有石子,把它们丢入旁边的河中,师父对他微笑,亲切的说,如果他看到周围有任何一粒石子,他就会揍他;于是他聚精会神的捡石子,然后丢入河中,最后师父问他,是否真的已经把所有的石子都丢入了河中了,他向师父确定都没有石子了,师父往我和我妻子这边看,然后打开他的拳头说:“还有两个仍然在我身边。”


我们回到贾斯万.辛格的住处后,师父接到阿姆里察的毕毕拉久打来的一通电话,她是巴巴.萨万.辛格一位诚心奉献的徒弟,她经常为巴巴.萨万.辛格煮东西,日夜为他服侍;她说她很苦恼,希望师父前往德里跟她见面。


(一年前,我妻子坚持要师父显现巴巴.萨万.辛格离开肉身的情形给她看,因为师父曾经把同样的情形显现给来自普罗文斯的一位徒弟,那个结果导致他的身体半边瘫痪;由于我的妻子再三请求,于是师父把巴巴.萨万.辛格离开肉身的情形显现给她看,由于师父的恩典她才能了解到所有巴巴.萨万.辛格亲近者以及钟爱者的情况,对照圣.给乐葩.辛格的情形,以及关于更深远的使命的上百种事情,如何的从巴巴.萨万.辛格的内心转移给圣.给乐葩.辛格。有许多聚集在阿姆里察中心的人见证到她的体验,之后有人告诉毕毕拉久这件事,知道以后她就变得十分困扰。)


假如我们只把师父当成肉体,我们就失去很多,我们会失去无私的服务的本质。


我们必须在隔天回到阿姆里察,师父说后天他会亲自到阿姆里察。当师父抵达阿姆里察时,我们知道他往访的原因,当毕毕拉久正坐在师父的旁边时,我们想表达我们的感受,但是那时候师父的专注力(attention)不容许我们进入那个房间。


我们正坐在那个房间的旁边,能听到师父向毕毕拉久说:“我的师父给了她如此的多,甚至我都不能干涉。”毕毕拉久打从心底知道所有那些事情,却从未把事情的正确面如她已经感受到的,向其他人解释。当她和师父一起出来时,她想变得和我们非常熟悉一样,并且向我妻子说他们是朋友,但是我的妻子回答说她不是她的朋友,师父抓住我妻子的肩膀说:“你去打坐,透过明师的恩典,你会知道那段谈话以及谈话内容的意义。”然后师父就前往德里去了。当我们回到阿姆里察时,我们知道了一件和我们的旅程有关的事。正当我和师父一起在斯里那加时,我医院里有一个很严重的病人,我一坐在师父旁边就开始想着那位病患的情形,相关的医生是否完成一些检查之类的,师父立刻说:“既然你已经来了,就应该把那边所发生的事忘掉,因为你的专注力只会在途中造成障碍,所以,把这件事留给明师力量。”


我和师父一起在那儿十天,而且我非常的忙碌,但是当我回去时,有一个女人向我说,有一位老人每天都来,也没人管他,但是,那个女人通常都会来,他也通常坐在那儿,医院打烊,他就走了。我回来那天,那个女人也有来,但是那位老人没出现。于是我说:“你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吗?”她说他非常老,于是我拿出圣.给乐葩.辛格和巴巴.萨万.辛格的照片给她看,她说:“巴巴.萨万.辛格,这个人曾经在那儿!”原来他每天都来医院,但是只有她能看见他,其他人都看不见。然后她又说,值班的这位医师在那儿照料,而他没有跟他谈任何事。


明师力量为孩子们做每件事,每件事他都依照孩子们最大的利益来做,他所做的将会永远都使你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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